莫言拇指铐主要是讲了什么,谈谈对莫言小说的看法

《拇指铐》是莫言的一个短篇,读过难忘。里面他用凄厉地笔触写了一个肝肠寸断的魔幻故事。初读难言名状,他为啥要写这样的一个故事?但一结合当时他所处的环境,一切都懂了。

莫言

先聊聊内容。

内容讲的是一个小男孩的母亲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天不亮小男孩就怀揣母亲从头上拔下的银钗(用来当药钱)和旧药方,跑着去镇上给母亲抓药。临行前那几句描述揪心(原文):

“我跑着去,跑着回。他将水瓢中的凉水一饮而尽,将银钗和药方仔细地揣入怀中,然后投瓢入瓮,抹抹嘴,高声道:“娘,我去了。” 

母亲病重刻不容缓,小男孩只喝了水缸里的几口凉水就出发了。本想着快去快回,哪知道他一路的遭遇一言难尽又难以置信。真应了那句话: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开始他一路顺利,飞奔到镇上药铺的时候,天刚麻麻亮,想知道5~6点天空的样子吗?药铺门没有开,等待期间,小男孩遇到了送牛奶的马车和牛奶瓶上的蚂蚁,还有那被露水打湿的石板路,天空那么宁静,一切那么简单,那一刻,他就是世界的主人,没有大人的呵斥、没有拥挤的人群,一切难以应付的人和事都被封印到时间的裂缝里——只要你起得够早。

在享受了片刻的假象美好后,小男孩被打回了原形。药铺老板开档了,镇子的街道也苏醒了,此起彼伏的嘈杂声时时刻刻压迫着他那颗还没有长大的心,他很害怕,他不懂得如何和更多人交际,可没有办法,家里只有生了重病的母亲,他不来,母亲极有可能会遭遇不测,如果连母亲也失去,那他的艰难恐怕要远远大于现在,这种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又避无可避,都要他独自以最坏的方式承受。成长,就是一个被迫接受的过程。所幸,这些还没有发生,他也是一个孝子,所以挺身而出来承受他那个年纪无法承受的一切,比如和陌生人打交道,求人…甚至更难以言说的是:独自一人承受因为环境空间突然变大的惶恐不安。

(真实的力量)你的人生路上有没有这样的心态体会?

鲁迅先生也写过关于抓药的文章,但他那个要洒脱得多: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他的困顿相比于小男孩,实在是两回事。

待到药铺老板打开铺子门板后,小男孩怯生生地递上药方和银钗,老板一见没有现钱,拒绝给他抓药,小男孩急了,连忙央求老板,说自己的娘病的快要死了,求老板开恩。没有什么花言巧语和更多表演,只有一个目的我拿不到药我就不会走!最终,他提着两包草纸包扎散发着药香的中药往家赶,这时天已经大亮了,估计也是个8~9点的样子了吧,可他啥也没吃,甚至连水都忘记喝一口。想喝也没有那个条件呀,他身上再没有更多的钱了,何况,他要赶回去给母亲熬药。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怕什么就就来什么!在飞奔回家途路中,他路过“翰林墓”(原文):

他看到松树笔状的树冠绞动着,变成了一簇跳跃着的金色火焰。树下的石供桌上坐着两个人。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在石供桌上坐着两个人。“喂,小孩,你站住!”…男人满头银发,紫红的脸膛上布满了褐色的斑点。

老先生的文笔无以伦比,每一个字都像跳动的生命一样沾满灵气。

就是这两个人给小男孩带来了灭顶之灾。原因?仅仅是多看了一眼这种莫须有吗?呵呵。现在生活中也有,比如过海关时,人群里只要你有眼神和工作人员交汇,那:你过来,你过来!体验过吗?说明作者的精准描述是有生活基础的!

当时我读到这里,百思不得其解呀,后来恍然大悟,小男孩无意间撞破了一场奸情!你看那松树的描写,(后面还有很多精彩描述和证据)隐喻得再明显不过了,而那个腐朽的老男人,对号入座就应该是那个“看管麦地老人”为原型来写的吧。我始终以为。

小男孩被老男人用一个“拇指铐”环拷在一棵大树上,他的救命药包散落了一地,那可是他母亲的命呀…,没办法,小家伙提前面对了残酷的命运。然后两人不管不顾地走了,走了。小男孩心急如焚。我也心急如焚!

苦难题材之所以长盛不衰,因为,它总有其他体裁无法抵达的深度。喜剧或者其他?恐怕很难达到这个过目难忘的效果。

身临其境地描述让人感同身受。但仅仅是苦难还不够的,所以,莫法师的高明之处:但那即便是低到尘埃里,我也要开出一朵花来!魔幻产生了,希望也就来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从天不亮到现在的中午,太阳升起来,温暖灼热的阳光不管不顾地从树林的缝隙里照射进来,斑驳陆离。如果是平时、自由身,或者一件很美好的事,可这会那美好偏偏是加剧他酷刑的手段!世界在每个人眼里都不一样的,你觉得的蜜糖有可能是他人的砒霜,比如糖尿病患者。从不同角度去看问题,有助于我们更客观更容易地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小男孩又热又累又渴又急,偏偏又挣脱不了!像不像命运的手箍紧你的咽喉?

后来,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有路人闲汉江湖大姐大,还有给丈夫送饭的农妇,他们各有各的认知和难处,也都尝试解救小男孩,无一例外失败了,因为那个“拇指铐”是进口精钢打造,普通工具难以损它分毫!这就奇怪了,一个偶然遇见的老人哪里来的这么高级的玩意?想想吧,呵呵。

网图-拇指铐

最后,小男孩死了,他母亲自然也死了!这时,“花”儿来了!主角死了,小说进行不下去了,怎么办?莫言的高招来了:魔幻产生了!小男孩的母亲突然来了,僵卧病榻已久的母亲突然好了,乘着七色云彩来救他了,呵呵,只是一个梦,小男孩醒来以后,梦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悍然咬断拇指,奔跑回家。(原文):

他扑进母亲的怀抱,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安全。

小说没有直接明着把小男孩写死,那太绝望了,可事实上他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复活获得自由看是魔幻,其实作用在于给读者带来一种希望!

人活着,希望尤其重要,没有希望很多时候就无路可走。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这里的无所谓指的是具体事物)。很多时候,前景只是一种期盼,但是永远无法看透。一旦真的突破了,机会可能无限。人如此,社会发展亦是如此。

有人说,好的作家是兼具社会责任感的,他的作品除了真实的反应当时他所处的社会时代背景外,他还必须要有悲天悯人的胸怀,那他的作品才具有传世的意义。而这两点:真实和希望,他都做到了!有希望才能展望前景,于是,他的良知也就体现了。

更别提那精彩绝伦的文笔了,读来是一种享受。

好文章“真实感”很重要,这里的真实不是指故事本身,故事可能是虚构,但细节体现和情感描绘,唯有不真实不能打动人心!内容是苦难,且不说苦难本身就是能够起到催人奋进勿忘历史的作用;其实他是想写真实,只不过真实恰巧是苦难而已。如果他所处在我们这个时代,他的文字,肯定又是另外一番面貌了。不变的是永不消失的意义。

莫言

至于开头的问题:他为啥要写这么一个残酷又有点儿奇怪的故事?结合当时作者所处的环境来看:他的长篇巨著《丰乳肥臀》刚刚写完,满满地一腔热血却面临无法出版的命运…

要分说又是5,6000字了,这里就不提了。

莫言拇指铐主要是讲了什么,谈谈对莫言小说的看法

拇指铐读后感

 伟大作家写出的伟大作品,要么反映一个时代,要么深刻剖析人性,最不济的也应该有语言上的玩味。余秋雨、三毛的散文基本有文字上的美感,鲁迅、金庸的小说能触动灵魂深处的某根心弦.而莫言的农村题材,我没有足够的感性认识;奇幻色彩,又无法运用惯常的理性思维。因此,在阅读中,常常有种莫名其妙的飘忽感,正如诺奖所言“用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将民间故事、历史事件与当代背景融为一体”。

读莫言的小说,总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他用冷峻、沉静的语言,讲述着悲伤的故事。从而使你的心在读他小说的第一句开始,就有着心中流泪的感觉。他的小说里面绝对充满对人性的恶,人性的麻木的鞭挞;对弱者的怜悯和同情。《拇指铐》中,莫言写了阿义一个八岁小男孩子在一天中的悲惨经历。八岁的小男孩阿义在一天中所经历的一切。但阿义最终借助莫言书写的神力扑进了母亲的怀抱。在这样的细节中,人性的光芒也就变得温暖明媚。

莫言,凭借一支赋灵于草木众生的笔,凭借超越了艺术的成规戒律的想像,凭借回忆里那一方古老而朴实的土地,凭借土地上颓败而喧嚣的村镇,凭借村镇里形状各异的人生,凭借人生中历久弥新的故事,凭借高粱地上那一支红色的主旋律,写出了世世代代的贫困战乱与生死仇怨,写出了祖祖辈辈的屈辱压抑与希冀抗争,写出了民族的血性与精魂,呼唤着众多在现代生存的困境中日趋萎缩的生命。

莫言拇指铐主要是讲了什么,谈谈对莫言小说的看法

莫言小说月光斩想反映的是什么,批判的是什么?求教导

短篇小说《月光斩》实际上是写了一封信,其小说的故事是在电子邮件里讲出来的,邮件传递来的故事离奇而富有刺激性,是一件发生在县里的大事。
县委刘副书记出了事,身首异处,人头被悬挂在县委办公楼前那棵最高的雪松顶梢,而无头的尸体在县城唯一的那家三星级饭店的一个豪华套间里;更为离奇的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尸体,“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断头处,仿佛用烙铁烙过一样平整——也有人说仿佛用速冻技术处理过一样平整”。
故事于是留下了很多的悬念:是什么事、是谁使县委副书记身首分离。是什么样的利器做得如此干净利索。是仇杀还是情杀。还是对官僚的不满。
这就引出了一连串的“传说”:由当下的“月光斩”的传说,追溯到关于发生在1958年大炼钢铁和“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故事传说,最后又回到现实中刘副书记事件真相的传说。这些谜一样的、或完全出人意料的传说,虚虚实实,实中有虚,虚中有实,传达出十分丰富的现实与历史生活内容。[
莫言《月光斩》里的这个“原型”很有鲁迅作品中阿Q的味道,是民主的懒汉,不去战斗和争取,缺少的是战士精神,外来的力量损害了自己的利益,只是牢骚而已,得过且过,没办法了只是去找那黑衣的侠客,《月光斩》是这一“原型”的变种,作品的高明之处是隐去了复仇的“黑衣侠客——宴之傲”,将民众的复仇梦想化作了那把奇异的刀刃,那神异的月光斩。
莫言深受鲁迅先生《铸剑》的影响,《铸剑》是收在鲁迅的小说集《故事新编》中的一篇历史小说。但莫言的作品决不是重复先生的东西。莫言是创造的精灵,是艺术开拓的先锋,《月光斩》自有它的新的象征,新的意义。《月光斩》不仅写了我们向往的侠客精神,而且还揭露了民众的不易察觉的惰性,加深了我们对民众的认识。
作品写到炼钢的过程:“他们往炼钢炉里投进去一百多个破旧的日本钢盔、五十多口铁锅、一万多个从棺材上起出来的铁钉,还有一千多枚罗汉钱,但出钢时只流出不满的一勺钢水。这是真正的金属的精华,七道凌厉的蓝光直冲云霄,有七颗流星沿着蓝光落到钢水勺里。它们在降落时,金光与蓝光剧烈摩擦,放射出刺目的强光,并散发出浓烈得让人昏迷的烧冰的香气……”
铸剑的场面:“当爷儿们把那蓝钢用头号大钳抬到铁砧子上时,铁匠铺里变成了一个冰一样透明的世界,屋子里的人和物,都仿佛远古时的物体,被凝固在一块浅蓝的琥珀里。此时,只有凝神观察,才能看到那鱼一样形状的钢,活泼泼地躺在砧子上,浑身抖动不止,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老铁匠操着小锤,如其说是打,毋宁说是抚摸了一下那蓝钢,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各操着十八磅的大锤,各打了一锤。接下来,老铁匠的小锤便如鸡啄米一样迅疾地敲打下去,三个儿子手中的大锤,挟带着狂热与激昂,如同奔驰中的烈马之蹄,迅速无比但又节点分明地砸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声音。往常这父子四人打铁时发出的声响半条街上都能听到,连火车的汽笛声都被盖住,但现在,这锻打,这劳动,剧烈之极,但墙角上蟋蟀的鸣叫都声声入耳,让人感觉到深秋之悲凉,生命之短暂。”
烂漫的文学语言、奇崛的想象,动心、冲击、震撼、神奇的炼钢和锻造过程,决定了这把奇异的刀刃。
这使人们想到《西游记》中孙悟空用的定海神针——金箍棒。民众是喜欢孙悟空的狭义心肠的,也希望他有着神异威力的兵刃,这一点是多么地相似。
莫言在文章中塑造了那一家打铁的形象。文中介绍说:“县城东门外,原有个东关村,村里有户铁匠,姓李,李铁匠六十丧妻,三个儿子,陆续成人,都无妻室,跟着父亲打铁为生。父子都是文盲,春节时,请村里一位曾经当过私塾先生的人写对联,那人好谑,提笔写道:一门四光棍,父子八大锤。横批不合规矩,只有三个字:硬碰硬。此联大为有名,县城的人都知道。”但就是这一家普通的人,为了那个神秘姑娘的一言相求“我有一块好钢,请你们帮我打一把刀……看到了吧?就是这样一块钢,我想请你们打一把刀。”那个本不想打铁的病在床上的老铁匠就脱下身上的破褂子,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从水桶里舀起一瓢冷水,咕咕地灌下去,然后一抹嘴,腰板挺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或者三十岁,雄赳赳地说:儿子们,生起火来!!!……等那把刀的形状便在砧子上渐渐地显现出来时,却送上了三条性命。
你把它拿走吧。说完这句话,老铁匠往后便倒,随即停止了呼吸。
你把它拿走吧。说完这句话,老铁匠的大儿子随即停止了呼吸。
你把它拿走吧。说完这句话,老铁匠的二儿子随即停止了呼吸。
你把它拿走吧。老铁匠的小儿子说。
姑娘抓起那把刀,犹如捏着一段月光,对铁匠的小儿子说:你跟我一起走。”
这个瘦骨铜声的老人侠肝义胆,为了一个担当,为了铁匠之家的传承,为了一个“义”,执着地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是鲁迅、莫言找寻的古侠精神在今天的翻版。
莫言不只一次地写到打铁,写到打铁这火热激情、充满神秘诗意的活动场面。莫言在其成名作《透明的红萝卜》中写了一个又高又瘦的紫红色的老铁匠,面部没有表情,僵硬犹如瓦片,身怀绝技,唱着苍凉的悲歌。在《姑妈的宝刀》中有三个铁匠。其中老韩细高,脖子长,脸上皱纹又深又多,秃顶,眼睛果然是永远泪汪汪。在金属抑扬顿挫有节奏的锻打、撞击声里,似乎寄托了莫言对人生的认识和感悟,对理想人格的追求。
莫言是入世的,“作为老百姓的写作观”使他不得不面对今天的实实在在的社会现实,他的文字不可能不带着痛苦无奈的民众的心理与声音,《月光斩》只不过是社会现实曲笔的展现。老百姓就是像《月光斩》里写到的,这样想的,也是那样做的。
从莫言短篇小说《月光斩》开始,到其后来的短篇小说《拇指铐》中冰一样的冷漠的看客,再到长篇小说《檀香刑》里看客、刽子手、受刑者三位一体的心理和形象,莫言的艺术探索达到了极致,这一脉相承的篇章大大地发展丰富了鲁迅所认识的国民思想。
用传说铸造的《月光斩》,正是弱者复仇的一个白日梦。
读者在文章中还是看到了战斗的、光明的一面,总是有了一小部分的人走了出来,走上了街头,文中写到“当省、市、县的破案专家绞尽脑汁思索的时候,一个传说,像风一样吹遍了县城的每―个角落,连永安大街上那两处爱民工程、外面用绿色马赛克里面用白色马赛克贴了墙面的公共厕所也没漏过——厕所尿池子——上方白色的马赛克墙壁上,有人——也许是鬼——用彩笔写上了三个大字:月光斩——当然这传说也从县城波及到了乡村,甚至传到了外县、外省、外国。那三个字,每个都有足球般大,字迹稚拙,乍一看颇似顽皮儿童的涂鸦,但仔细研究,又像一个很有书法根基的人在扮嫩。”而“月光斩”标语的满城出现且声震遐迩,自然表达了民间借助超常力量惩处不义的压迫者的普遍欲念。
《月光斩》名字起得很漂亮,写法也“很莫言”,开头和结尾还用了“伊妹儿”、“附件”的形式结构,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求新的作品。但细读下来,满眼给人的感觉却是旧。
这里的故事是旧的,主核脱胎于《眉间尺》,连作者自己在小说结尾都“自觉”提及;“出彩儿”的部分是旧的,那些对色彩和感官本能目眩神迷的渲染,自《透明的红萝卜》起,经电影《红高粱》的推广,不要说文学读者,全国人民都耳详能熟。
在长篇《檀香刑》和《第四十一炮》里,莫言的技巧已有翻新,如今,再转回身耍旧把戏,实在难以产生多少艺术冲击力。这不仅是读者“审美疲劳”的问题,更由于文本失去了当年的虎虎生气,并且充溢着油腔滑调。唯一“新”的就只剩下了电子邮件的形式,但其运用方式实在像一个换笔太晚的作家乍然求新。
所谓的新形式与小说内容之间没有本质联系,把作为开头结尾的“伊妹儿”正文删去,“附件”中的故事主体基本毫发无伤。作为短篇小说,这样的形式探索基本可以说是失败的。再有,如果故事的主体在“附件”里,讲述者应该是发“附件”的侄子,但进入故事,发现讲述者的口气时时又变成莫言,好像的作者把附件的事给忘了。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不能不让人怀疑,这个“伊妹儿”的形式是不是莫言随手捡来贴上去的?客观地说,这篇小说的艺术水准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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