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在成都举行的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将中国考古学终身成就奖授予石兴邦先生。石兴邦先生是中国首届考古学大会设立终身成就奖后,我国第二位获此殊荣的考古学家。对于95岁高龄的石先生来说,对于一位穷尽全部心力勤谨研究的考古学家来说,这是一个崇高荣誉,石先生的获奖没有悬念,实至名归。年事已高的石先生,当初三十而立从半坡遗址走出,这超越一个甲子的攀登,他登上了顶峰。
“误入”大学抗战时期,大后方的中学都搞“会考”制。像现在的高考一样,每所中学在每年这个时候也十分重视这件事情。
石兴邦记得那年的会考地点设在三原北城那个职业学校里,省里来了个督学,带了一批人监考,闹得气氛很是森严。一直考了两三天,试卷都要送到省城判卷。最后,陕西省教育厅还得把成绩报到重庆的教育部备案。
那一年,石兴邦的会考总分成绩是陕西省第一名、全国第九名。
按照这个成绩,在选大学志愿的时候,石兴邦愿意进全国哪所学校都可以免试去挑拣的。
当时,石兴邦在大学的志愿表上填的是中央大学的“边政系”,还有一个是新疆学院民族系。在读高中阶段,也不知是啥原因,石兴邦突然对张骞通西域,马援和班超的那些英雄故事很感兴趣,觉得男儿就应当“马革裹尸”,做一番大事情。所以,认为选学这个专业,将来毕业可以到边疆去建功立业。
为了这个志愿,还闹了一点小笑话。那时候国民党的教育部设在重庆,人家把全国“十大状元”的志愿表挑出来一看,石兴邦这个“陕西状元”居然填的是毫不起眼的冷门专业,那些老学究都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怀疑这个“陕西冷娃”脑子肯定有啥问题。放到现在,这件事情就好像一个已经被“清华”“北大”那些名校热门专业录取的状元,却自主放弃录取,选了个一般专科大学的烹饪专业。
也难怪,“边政系”也是那年全国才设立的新专业,许多中学教师都闹不清楚这个系究竟是教授啥课程的。当时,全国(除沦陷区)成立“边政系”的高等学府只有两个。一个是西北大学边政系,主要管西北和东北;再一个就是中央大学的边政系,主管东南。当时苏联人在新疆那一块支持的地方民族活动已经闹得相当厉害。国民党当局也看到了这一点,为了战后解决边疆问题已经着手培养干部,在高等教育这个环节设立了这么个“新”系。
其实,所谓“边政”,也就是中国古代边疆的管理制度,盟旗制度、政教制度、土司制度这些内容。开设这样的专业,主要是当时中国政局稳定的需要。开设这些边疆民族文化的课程,目的是培养“治边”人才。“边政”这两个字,就字面来看好像不完全和政治沾边,其实讲的才是国体安危的大“政治”。它是关于边疆的民族、历史、文化及相关民族的知识研究学科。
石兴邦是陕西会考状元,按照本人志愿,可以同时报两个志愿。结果,一次性取得了两个大学的入学资格。一个是中央大学的边政系,一个是武汉大学的政治系。而且呢,开学后还可以自己来挑。最后,石兴邦决定到中央大学的边政系去深造,因为石兴邦受到中学时代爱国教育的影响,对边疆的事情已经很热衷。说穿了,在陕西一中短短的半年时间,“关学”那一套理论对一个知识青年的人生影响太大了。当时,石兴邦一门心思都想到边疆去建功立业。那个时候的学校,也很重视爱国主义教育,有许多乡土文化教材。石兴邦记得校歌上都有歌颂英雄的内容,印象最深的就是张骞出使西域经历的千辛万苦,还有后来的班超在西域几十年间游说各国归附汉朝,直到终老才回到长安。这些民族英雄,在历史上做的贡献,也影响着我们这些后人踏着他们的脚印去建立人生功勋。
第一代考古学家石兴邦先生是新中国第一代考古学家,陕西耀县人,南京大学边政系毕业后,进入浙江大学人类学研究所攻读研究生课程。1950年起随夏鼐先生一起到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工作,1963年后在陕西考古研究所工作,1976年又调回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数年后再回到陕西考古研究所。
考古学会揭示石先生的获奖成就是:在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工作期间,石兴邦先生主要负责西安半坡遗址发掘、关中地区考古调查等田野考古工作,同时还参加了《中国史稿》第一卷和《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卷》的编写工作,后来又主持发掘了山西沁水下川和陕西临潼白家村两处重要遗址的发掘。在陕西工作期间,他重点发掘了秦咸阳、凤翔和周原等周秦遗址和李家村、下孟村等原始文化遗存,建立了铜川耀州窑、汉阴、绥德等十数个工作站,开展了秦始皇兵马俑一号坑的发掘研究、秦始皇陵的勘探研究等工作,完善了全省的考古体制,培养了一大批高级研究人员。
石先生著有《西安半坡——原始氏族公社聚落遗址》、《半坡氏族公社》、《临潼白家村》、《法门寺地宫珍宝》等专著,重要学术论文有《中国新石器时代考古文化体系研究的理论与实践》、《仰韶文化彩陶纹饰的辩证发展及其源流的考察》、《我国东方沿海和东南地区古代文化中鸟类图像与鸟祖崇拜的有关问题》、《中国的“细石器革命及其有关问题》等,这些论文都收录在几年前出版的个人研究文集中。
众所周知,石先生一生倾注心力最多的是中国史前考古研究,他对史前史及方法论、中国新石器文化体系、史前环境与生业形态考古、史前信仰与传说考古、中国文明形成与发展的考古研究都有独到的见解,发挥出对中国史前考古研究的引领作用。
担纲发掘兵马俑
临潼县杨西村为找水源浇地,一群农民在村南打机井,没想到却挖出了“瓦人头”,那是 一九七四年三月九日的事情。
随后,新华社在内参上发表《秦始皇陵出土一批秦代武士陶俑》的文章。国务院于六月三十日批示,要求“迅速采取措施,妥善保护。”到了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在一号坑的东北方又发现了二号坑。同年,在二号坑以西一百二十米处还发现了三号坑。
那时候,石兴邦刚刚离开了陕西。当时,全国大“形势”正在搞那个“批儒评法”。有人要为秦始皇这个“法家”人物树碑立传,苦于一直在文化思想和艺术领域找不到这个“大法家”在这方面的“贡献”。秦陵周围一下子发现了兵马坑,能不能找点有用的东西为政治服务,那些很热心搞运动的人自然十分重视这个事情。按照他们的初步估算,原计划在“两周内”完全可以完成这个“简单”的兵马坑发掘任务。结果,这次发掘从第一铲下去那个时候算起,“秦陵陪葬坑”这个作业持续发掘了三十多个年头,今天依然还没有完成。
当时,陕西省“革命委员会”管辖的文物管理委员会自己组织了个“秦俑考古队”。尽管当时有几个专业干部,但主要人员是些“亦工亦农”的学员,还有二百多名解放军官兵携带九台工兵用的翻斗车支援发掘。
陕西地方官员当时为迎接新中国成立三十周年,想尽快建成一个秦俑博物馆做“国庆献礼”。所以,督促当时那支考古队加快发掘进度,越快越好。在政治高压下,加之那个摊场铺排的太大,有些一般规程都顾忌不到,他们把那个俑头先刨上来摆在那儿,要么放到库房里。让当时那些不懂考古发掘的媒体都能看出问题,形容他们那一套做法为“刨土豆式的发掘”,可见有多么的无序混乱。至于出土后的修复工作,那简直更是胡整的厉害。用一些现场人员事后的话讲,就是“凉水浇,热水烫”,总之,只要把那些土麻古董的“瓦儿爷”洗干净、粘起来,就是他们最大的任务。
他们这些做派,都是石兴邦后来代表国家文物局返回陕西对一号坑重新展开回填、再发掘时才知道的。至于技术层面,划探方的坐标点究竟在哪儿?当整理考古报告时,为确定文物的位置,可见的坐标量法竟有六、七种之多,如“北墙下*厘米”、“南墙下*厘米”。谁能明白这指的是“隔墙”,还是“探方”之边?即使你认定了这个“墙”,但量出来的是一条“线”还是一个“点”?另外,记录中还有“在第*过洞中由北向南数*厘米”、“由南向北数*厘米”、“由东向西数***厘米”、“在由北向南第*号陶俑*厘米”……等等十分含混的字眼。
这个事情上边咋知道的呢?这还得提到夏鼐。
一九七九年四月份,夏鼐带领国家考古所里那些人来陕西,专门听取秦俑坑的工作汇报,并亲自到发掘现场参观。一进工地,他看见翻斗车进进出出的闹出那么大的场面,当时,他和专家都吓傻了,接着越看越不像话,就引发了十七位专家联名上书华主席、国务院、全国人大“告状”事件,要求立即停止这种挖掘。他认为,假如用这样的方法全部挖开兵马俑一号坑,那将是秦陵发掘史上灾难性的大破坏!以当时那波人的那种发掘态度和技术,挖肯定是都得挖出来,出土后,一些相应的文物资料都无法整理不说,一堆瓦块是不是能对整起来都是个问题!
就这样,一号坑被叫紧急停了。只留了东部五个探方可以进行发掘清理。但是,国家不准陕西地方那个“秦俑考古队”自主发掘,必须等上边来人指导。
也就是这个时候,中国社科院指派石兴邦代表国家文物局专门来陕西指导填埋、清理和后续发掘的工作。
一到陕西,石兴邦就扑着身子进了地坑。经历大半年时间,石兴邦指导并组织挖掘队先搞了些填埋。大的填埋,石兴邦来之前王学理他们已经做了些工作。
这次,石兴邦并没有采用大型机械,同样也用了八个月时间,但工作量就抵过前头“秦俑考古队”过去四年半工作量的总合。而且质量完全按照规范做,没有一丝马虎。发掘面积达两千平方米,特别是为秦俑建馆展览考虑,取掉了位于一号坑正前方妨碍观瞻的大土台子。计出土陶俑七百零四尊、战车遗迹十一处、陶车马四十四匹、战鼓遗迹三处、铜铎三件、长兵器十三件、青铜残剑四把、弩迹二十四处、束箭遗迹四十九处、器柄十二根,还有多个手工工具等文物。
也正是在这个时段,石兴邦把秦“车兵”和“步兵”这个不同兵种协同作战、兵器配备原则、金鼓兼有的指挥系统等军事学术问题,一下子很清晰的呈现在了世人面前。特别是“双车编组”这个“有前有后”的关系,更是增进了人们的新认识。石兴邦现在还记得,当时有些俑人刚出土时,那都是有着很鲜亮的颜色的啊,可惜一见风,都掉色了!
按照石兴邦当时的推断,这些兵俑以前上边都盖着方木棚子,遭遇人为的火烧之后,这些俑人原来身上那些矿物颜料遇见高温,当时已经有些变质变色,加之长期的泥土粘结,已经无法保存。局部没变的,遇见氧气也很快就会氧化。现在看来,在科技手段已经进步的今天,即使这些经过火燎的兵俑都是可以达到保色的。如果一号坑历史上未经那个火焚的话,用上现在的保护手段,我们今天看到一号坑的那些兵俑,肯定有一些应当是彩色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黑灰色的。至少,有些兵俑身上局部的那点彩保留着,也是个很漂亮的对比色。
在一号坑内,那些兵俑全部皆全副武装,奇怪的还有些“绿脸俑”。有人说这可能是工匠们的“恶作剧”,与其他陶俑呈粉色或肉色的脸孔不同,该俑脸呈淡绿色。
石兴邦觉得这不会是戏作。是不是秦时的“虎狼之师”出阵交手涂鬼怪面具威吓对方用的,或者是为了在乱阵中怕被自己误伤专门闹的“辨认标志”。也有人说,这些俑应为军中傩人,当时军中应有傩礼。傩舞在夏、商、周代纳入礼制,并出现“国傩”“天子傩”“大傩”等不同规模级别的傩祭。傩礼应当与军事性质有关,而秦俑坑是秦军阵的现实模拟。自周代,“傩礼”成为五礼之一军礼的一个项目。傩礼主要任务有定期驱傩和为死去的帝王将相送葬。周代傩礼的主角方相氏,由掌管军政军赋的大臣夏官大司马领导,周代傩礼的礼意是“军人战胜鬼疫”。此说听起来更合理。
“半坡考古范式”上世纪50年代,三十岁的石兴邦先生通过半坡遗址发掘的历练,创立了半坡考古范式,很快成长为中国一流的田野考古学者。这个半坡考古范式,并没有什么人用力倡行,却一直引领着中国田野考古的行进方向。
半坡遗址的发掘意义深远,它是中国考古学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它的意义还不仅仅是深化了仰韶文化本体的研究,它为中国新石器考古研究建立了一个重要的模式,也是中国全景式聚落考古的一个开端。这个模式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检验,当现在已经拥有了数十部史前考古发掘报告时,才发觉我们依然没有违越这样的模式。
半坡范式,即是“半坡考古范式”,这是新中国考古学取得的第一个重要成就。半坡的发现,有文物本体的目标意义,也有考古理论与方法的意义,显示了中国考古学一个非常明显的进步。
半坡范式首先是大型聚落址发掘范式的创立。半坡遗址揭露面积大,参与人员众多,田野工作时间较长,发掘组织有方。对于复杂遗迹现象的处理摸索出许多成功经验,半坡为大遗址发掘提供了一个范例。
其次是史前考古报告编写范式的创立。发掘报告《西安半坡》,信息量大、方位广、研究结论富于启发性,创立了完美的史前考古报告范本。报告的结构、主要章节内容、插图编排、表格与附录样式,都是后来学者必仿的格式。报告中的遗迹与遗物线描图,都是考古绘图的经典之作,从那以后,很可能在今后也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峰。
第三是考古人类学研究范式的确立。对半坡所获资料的解释,有考古年代学的,有文化人类学的。对聚落布局问题,生业方式问题,农业起源问题,氏族制度问题,墓葬制度问题,灵魂崇拜问题,鸟崇拜问题,彩陶纹饰的演变及意义的解释,当时的研究都走在了前面。引进多种自然科学方法,开创中国环境考古研究先河。半坡考古报告对资料进行了综合研究,为重构半坡人的生存环境、社会生活与精神生活做出了巨大努力,而这正是后来西方新考古学所追求的目标。
第四是大型考古遗址保护与展示范式的建立。在遗址发掘现场建立博物馆,大面积保护重要遗迹,将考古成果直接展示给公众,收到很好的社会效果。半坡遗址博物馆,是遗址类博物馆的领头羊,后来正是在这个样板的启示下,又陆续建成了许多遗址博物馆,还有一些大遗址公园。
还有考古学育人范式的创立。许多著名学者当初都是从半坡走出来的,如俞伟超、张忠培、杨建芳、黄展岳等老一辈学者,先后参与半坡发掘的有200多位专业人员,都接受了半坡的洗礼,他们心中都有半坡的位置。半坡考古成就了许多考古人,我们在谈论半坡中成长,成名成家,成就学业,他们也将半坡范式推向更广泛的实践。
半坡的发掘使学者们有了重新全面细致认识仰韶文化的内涵可能。这是中国新石器考古第一次发现这么丰富的资料,也是第一次比较全面地揭露一处考古遗址。半坡的发掘使仰韶文化的类型研究成为可能,确立了半坡类型,主要内涵属仰韶文化早期,这是区分不同时空范围的仰韶文化的开始,1959年石兴邦先生就提出了仰韶文化的类型划分意见,半坡类型和庙底沟类型确立。
这个方法还影响到后来包括龙山文化在内的其他许多新石器文化的研究,如果没有地区类型划分,中国新石器文化的研究就不会有今天这样完整的体系和清晰的脉络。
半坡的发掘过去了60多年,半坡是出现在学者们论著中频率最高的新石器考古遗址名称。半坡同时也因为半坡遗址博物馆的建立而深入到公众的知识结构中,许多国人是通过半坡开始认识史前中国的,半坡遗址的发掘生发出许多的课题,也成就了许多的学者。
这就是半坡的高度。
考古三分说20世纪70年代之末,在通过对长江流域的史前文化进行数次系统考察,石兴邦先生开始构建中国新石器文化体系的轮廓,提出一种以考古为依据的三分说。
早年曾经有不少学者提出过中国文明形成二元说(两大板块说),如傅斯年先生的“夷夏东西说”。有的考古学家起初也将中国远古文化分成西北、东南两大板块,这是最初建立起来的系统,也是后来研究的基础。
徐旭生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发表《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明确提出华夏、东夷、苗蛮“三大集团”的说法。华夏集团包括传说中的黄帝、炎帝、颛顼、帝舜、祝融等,商族也包括其中,其活动地域主要在西北和华北地区。东夷集团包括传说中的太昊、少昊、蚩尤,主要活动区域在今天的山东地区。苗蛮集团包括传说中的三苗、伏羲、女娲、獾兜等,一直以江汉地区为活动中心。这三大集团的分野,是徐旭生对文献中古史传说的勾画。另外一些考古学家也曾试图由考古学文化进行比符,但并没有得出确定的结论。
石先生认为中国新石器时代文化体系形成于7000多年前,他将这个体系分作三个系统:一是以稻作农业为主的青莲岗文化及南方文化系统诸部族;二是黄土高原的垦殖者、以粟作农业为主的半坡仰韶文化系统诸部族;另一个是以狩猎畜牧或游牧为主的北方细石器文化系统诸部族。这三个系统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融合,最后形成了以中原地区为中心的庙底沟氏族部落文化,它是华夏族最早的原始文化核体,在与周围诸部落文化长期接触的过程中,不断地发展成长,经过了三个发展阶段,最后发展到夏、商、周三代青铜文明。
对中国新石器文化体系的研究,一时间激起中国史前考古界极大的热情。学界呈现出夏鼐先生的四分说,还有苏秉琦先生的六分说,前者写入《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卷),后者更是经过俞伟超和张忠培先生的力挺而在学术界产生深远影响。佟柱臣、严文明及张光直等先生随后都发表了相似的认识,区系划分虽然并不完全相同,但由不同生态出发所进行的研究结果却惊人的相似,众多学者的努力可谓是殊途同归。
如果将这些学说模式作一下比较,觉得石兴邦先生的三分说,更概括,更切实,更无遗漏。石先生对中国新石器文化体系的研究,有自己的理论视角和方法论。他强调由自然环境史和大经济史的研究出发,考察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和文化史,重视神话传说提供的线索,重构信仰传统,进一步探索文明起源与国家形成。这样的史前史研究思路与实践,为后人提示了完整的方法论,是石先生在学术上非常重要的贡献。
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人是谁?
第一个登顶珠穆朗玛峰的是埃德蒙·希拉里。
按照世界登山界公认的说法,新西兰登山家埃蒙德·希拉里和尼泊尔登山向导藤森·诺盖依于1953年5月29日首次成功登上珠峰之巅。
大多数人把1953年登上珠穆朗玛峰的新西兰人埃德蒙·希拉里视为世界上第一批登顶珠峰的人。不过,也有人怀疑这一壮举早在1924年就已经被英国登山者马洛里和埃尔文完成了。
因为在这一年的6月8日,与他们同行的登山队其他队员亲眼看到这两位登山者攀上了离山顶最高点只有几百米的地方,并且继续向顶点冲击。然而,他们最终消失在山上那片神秘的迷雾中,再也没能回来。于是,“谁是征服珠峰第一人”这个问题便成了世界登山史上遗留至今的悬念。
曾经在家乡奥克兰作过养蜂人的希拉里自从登顶成功后,接受过数以千计的采访。平易近人的希拉里从没有因为自己创造登山历史而拒人千里之外,希拉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谦虚地表示,自己当年能够书写登顶的历史,依靠的无非是“实用的技巧和足够多的绳索”,希拉里1919年7月20日出生,他的父亲是一名老兵。二战期间他加入空军,战争结束后开始迷恋登山。
扩展资料:
而中国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玛峰的人叫做王富洲,1935年生于河南西华,1958年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石油地质勘察系,同年被选入中国登山队。1960年5月25日,王富洲与贡布、屈银华一起从东北山脊登上海拔8848.13米的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首创从北坡登上珠峰的世界纪录。
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一面五星红旗插在了珠峰峰顶!没有欢呼,没有跳跃,也没有泪水,王富洲只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所考虑的就是赶紧下山,活着回去!王富洲就是吴京在《攀登者》中饰演的方五洲的原型,方五洲等人最终成功登顶向大本营汇报的时候,时间跟王富洲登顶的时间是一样的。
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是谁
1、1921年,英国登山队(队长克·哈瓦德巴里)首次从我国西藏境内攀登珠峰,他们没有越过北坳顶部,自己宣称到达的高度是6,985米,由于没有成功,他们宣布这是一次侦察登山活动。2、1922年,英国第二支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队长吉·布鲁斯),仍取我国西藏境内的北坡路线,他们越过了北坳,但在到达8,225米的高度时,因死亡七人而告失败。
3、1924年,英国第三支珠峰登山队(队长弗·诺顿),仍从珠峰北坡我国境内登山,当诺顿等人到达北坡“第二台阶”下边的8,572米附近时,因氧气不足而被迫下山,队员玛洛里和阿宾坚持继续前进,一去未返。
4、1933年,英国登山队,由十六人组成(队长赫·卢托列吉),仍使用我国西藏境内北坡路线,但也失败了,该队队员温·哈利斯和威格尔两人到达海拔8,570米的高度时,发现了1924年英国珠峰登山队队员玛洛里的冰镐,证实了玛洛里等二人死在这个高度附近。
5、1934年,英国人米·威尔逊使用轻型飞机进行单独登山,结果飞机损坏在孔布冰川附近,他受了轻伤,后来他又雇用当地一些舍尔巴族人协助登山,但在一场风暴之后,他被冻死在东俄布冰川上。
6、1935年,英国珠峰登山队,由七人组成(队长伊·希普顿),只侦察到我国西藏境内珠峰北坡海拔7,000米,即北坳附近而返。
7、1936年,英国珠峰登山队,由十人组成(队长赫·卢托列吉),到达海拔7,007米的北坳顶部后而返[注:北坳顶部过去用7,007米,1975年中国登山队经过实地测量计算出确切高度是7,050米]。
8、1938年,英国珠峰登山队,由七人组成(队长葛·狄尔曼),仍从我国境内的北坡登山,在到达海拔8,290米的高度后,宣告失败。
9、1947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第一次攀登珠峰的活动,由加拿大人勒·甸曼一人雇用当地一些山地居民当搬运工,仍走北坡我国境内,未超过海拔6,400米的高度,最后也失败而返。
上述九次攀登珠峰的活动都是从我国境内的西藏地区进行的,均未成功。
1950年以后,我西藏地区获得解放,地处西南边防要地的西藏,再也不允许外国登山队任意进行登山活动。从此,外国登山队便改由尼泊尔境内的南坡攀登珠峰。
10、1950年,由美国人克·修斯顿等人组成的登山队,从尼泊尔境内南坡首次对珠峰进行试登,只到达了孔布冰川上海拔6,100米的冰爆区附近,便返回来了。
11、1950年,英国登山队,由五人组成(队长葛·狄尔曼),事先声称是一支从南坡攀登珠峰的侦查队,在到达海拔5,480米的孔布冰川附近之后返回。
12、1951年,英国登山队,由伊·希普顿任队长,全队共七人,只攀越了一段孔布冰川,在到达海拔6,450米附近而返。
13、1951年,一个叫克·贝加·拉尔逊的丹麦人,非法偷偷越境进入我西藏地区。拟从北坡攀登珠峰,但他连海拔6,500米的高度都没有越过就失败了。
14、1952年5月,由队长勒·狄特玛尔率领的十人瑞士登山队,从南坡尼泊尔境内攀登珠峰,队员勒·兰比尔和他们雇用的搬运工尼泊尔人藤辛,到达海拔8,540米的高度后,因天气变坏而告失败,但他们却开创了一条从珠峰南坡通向顶峰的路线。
15、1952年10月,由葛·舍瓦列率领的瑞士登山队,首次在秋季,也就是喜马拉雅山的雨季之后,从南坡攀登珠峰,队员勒·兰比尔是同年春季瑞士队的参加者。队员恩·吉连富尔特和春季受雇的尼泊尔人藤辛两人到达海拔8,100米的高度,再次由于天气变坏而失败。
16、1953年,英国登山队在队长约·汉特领导下(由十人组成),有两名队员登上了珠峰顶峰。登上顶峰的队员是依·希拉里(新西兰人)和藤辛·诺尔盖(即1952年春、秋两季随瑞士登山队两度登上八千米的那个尼泊尔人)。队员埃文斯和布尔吉朗到达了8,720米的高度。英国人这次使用的珠峰高度是8,840米。
17、1956年,瑞士登山队(队长阿尔贝尔·埃格尔)由五人组成,队员埃·施米特,尤·玛尔米特,阿·列伊斯,格·贡钦,在大批尼泊尔搬运工人和向导人员的支援下,于5月23日,先后分两个结组登上了珠峰。他们使用的路线,是1952年由瑞士运动员所打通后来为英国队首先通过并取得成功的路线。即从珠峰南坡孔布冰川,抵达珠峰与其姊妹峰洛泽峰(海拔8,501米)之间的山坳(通称南坳),然后沿东南山脊登顶。所用珠峰标高是8,848米。
18、1960年5月25日凌晨,中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总指挥韩复东,队长史占春),在突击组长王富洲的率领下,首次从北坡中国境内登上了世界最高峰,登上顶峰的三名队员是王富洲、贡布(藏族)和屈银华。在当时国际帝修反的一片反华叫嚣声中,在三年自然灾害和功修背信弃义单方面退出中苏两国登山运动员共同攀登珠峰的活动的时候,我国登山运动员这次从北坡首次成功地登上珠峰的胜利,充分显示了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无高不可攀、无坚不可摧,吓不倒压不垮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
在这次登山战斗中,中国登山队共有二十九人登上了珠峰8,100米以上的高度,除登顶队员外尚有十三名队员登上海拔8,500米的高度。这在世界登山史上也是第一次。
19、1960年5月,当中国登山队正在从北坡向珠穆朗玛峰突击时,一支由印军少校吉·辛格率领的印度登山队也在从珠峰南坡尼泊尔境内攀登珠峰。当他们到达南坡海拔8,625米的高度时,宣布由于风大无法前进,而放弃了这次登顶活动。
20、1962年印度第二支珠峰登山队,在队长——印军陆军中校捷·狄阿斯率领下,再次从尼泊尔境内的南坡攀登珠峰,又是因为怕大风而宣告失败,队员中有两人登到海拔8,717米的高度。
21、1963年,美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队长恩·狄林法斯),采取从尼泊尔境内珠峰南坡沿西南山脊登顶的路线取得成功。美国队先后相隔二十一天进行了两次突击,第一次5月1日有两人登上顶峰,第二次5月22日登上四人,两次共上去六人,这是登上珠峰的第四个登山队。
22、1965年,印度登山队(队长是印海军少校穆·郭利)于5月20日、22日、24日、29日四天,先后共四个梯组从南坡尼泊尔境内登上珠峰顶峰,四次共上去九人,登山队的正副队长和队员,全部是从印度现役军人中选拔的,所用路线是过去英、瑞等队使用过的老路线。
23、1969年春,日本登山队从珠峰南坡首次进行试探性登山,在登达海拔6,450米的孔布冰川地区之后,留下了部分冰川和气象观测人员,他们整整在珠峰山中呆了一年,对气象、冰川等作了较长时间观测,为1970年日本队正式攀登珠峰打下了必要的基础。
24、1969年秋,日本珠峰登山队(队长藤田佳宏),企图在当年春天登山侦察的基础上,争取从南坡拿下珠峰,但他们在到达了海拔八千米的高度后,宣布“完成了秋季登山侦察任务”而返。
25、1970年春,日本珠峰登山队,在七十岁的老队长松方三郎率领下(此人是日本登山界元老,他虽然参加了这次登山,但在登山活动中的全部时间是在大本营渡过的,既未参加适应性行军,也未参加登顶活动。他的参加说明日本登山界对这次活动很重视),分两组对珠峰进行突击:
一组从珠峰正南面沿一条长达八百米的很陡峭的岩壁(也称岩石墙)直插珠峰顶峰,这是日本人自己选择的一条比较难攀的路线,因为在海拔八千米以上敢于进行“技术登山”,即攀登陡峭程度很大的岩壁,这是过去别国登山队没有搞过的。另一组仍然是选择的传统老路线,也就是从南坡经南坳沿东南山脊登顶的路线。
日本队之所以兵分两路,而且敢于向珠峰南坡正面的岩壁挑战,这是与当时的世界登山趋势分不开的。因为从南坡沿传统路线登顶,走别人走过的道路,对正在快速发展中的高山登山运动已无太大意义。日本队的南山坡正面登顶路线,按预计方案上升了大约150米(按坡面的垂直高度算)而失败,最后只得全力依靠第二组的传统路线。1970年5月11日、12日,该队先后分两个梯组共四人从传统路线登顶成功,登顶队员是松浦辉夫、植村直已、平林克敏和尼泊尔籍的搬运工人乔塔里。
26、1971年春,由欧洲英、法、意、奥、瑞士和印度等十一个国家的登山运动员联合组成的“国际珠穆朗玛峰登山队”,在队长、瑞士登山运动员恩·基连富尔特的率领下,沿珠峰南坡西南山脊路线登顶(按:基本上是1963年美国登山队的路线)。由于一开始步调就不一致,内部分歧很大,在印度队员胡古纳遇雪崩死亡后,宣告失败。
27、1972年春,一支由西德克·海利考费尔率领的欧洲八个国家(英、法、意、奥、西德、瑞士等国)登山运动员组成的“欧洲珠穆朗玛峰登山队”,沿传统路线从南坡登顶,在到达海拔8,200米的高度后,宣告失败。
28、1972年秋(9-11月),英国军事登山队(队长博宁顿),沿南坡传统路线攀登珠峰,在建立了海拔8,230米的突击营地之后,由于气候变坏被迫宣告失败。
29、1973年春(2-5月)意大利军事登山队,在意大利军事登山学校校长基多·蒙齐诺的率领下,组成一支包括意大利陆、海、空军,警察部队,海关人员,医务、气象和其他军事科学工作人员的大型珠穆朗玛峰登山队,于当年5月5日和5月7日两次,每次一个结组(四人), 一共八人登上了珠峰顶峰。全队中意大利军人有六十人左右,是至目前为止的外国登山队中,到尼泊尔登山人数最多的一次。他们雇用了三百多名尼泊尔搬运工人和向导,动员了各种运输工具,包括军用直升飞机和坡地牵引车等现代化山地运输工具。
意大利军事登山队的登顶路线,原来也是两个方案,一是沿西南山脊(原1963年美国队用过的路线)登顶,一个是备用方案,即沿比较保险的,东南山脊传统路线登顶。结果第一方案受阻,最后还是采用备用方案登上了顶峰。
30、1973年秋,日本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队长水野祥太郎),从当年8月间进入珠峰,原企图从1970年日本队未取得成功的珠峰正南面路线登顶,事先曾想方设法改进了装备,如适合于海拔八千米以上高度的用氧装备,但仍未能越过海拔八千米以上的那一条大岩壁,结果被迫采用备用方案,沿东南山脊经南坳的传统路线登顶。两名队员,石黑久和加藤保男,于10月26日登上了珠峰顶峰。这是珠峰攀登史上首次在秋天登顶成功。
31、1974年春,西班牙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队长洛伦特·苏加萨,生理学家),由十六人组成,使用南坡传统路线,在5月19日突击队员到达第6号营地(8,600米)时,由于强烈大风使他们不能前进而宣告失败,当时距离珠峰顶峰只有350米。
32、1974年秋,由法国著名的登山滑雪运动城——沙莫尼市(阿尔卑斯山的小山城)的市长德渥阿松担任队长的法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由十名法国人组成,雇用390名尼泊尔搬运工人和向导,选定1963年美国登山队沿西南山脊的路线登顶。这次登山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试验人体在高空的生理变化,他们专为每个登顶队员制作了遥控心电图装置,准备对运动员从山下到顶峰的全部心电图作一次系统的观测。但是在9月19日夜间,发生在海拔6,400~6,900米附近的一次较大的雪崩,使队长和五名尼泊尔搬运工人死亡,全队的登山活动因此而宣告失败。
33、1975年春,一支由十五名日本妇女组成的日本女子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队长久野英子),由一名日本男记者陪同,于3月16日在珠峰南坡海拔5,350米的高度上建立了大本营。副队长田部井淳子(36岁)于1975年5月16日中午当地时间12时30分同尼泊尔向导安则林(27岁)一起,沿南坡传统路线登上了珠峰顶峰,共停留25分钟。
日本女队此次登山遇到的困难较大。她们从日本出发到山下大本营,曾丢失了大量装备和食品;5月3~4日夜间,在海拔6,450米的营地上又突然发生了一次大雪崩,七名女队员和二十三名尼泊尔向导遭受雪崩袭击,整个6,450米的营地全被雪崩吞没,情况非常危险,但在得到及时抢救后,全体遇险人员脱险了,田部井淳子也是被雪崩埋没的队员中一个,她在登上顶峰之后表示,“以后再也不干登山这种活动了!”
34、1975年,中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党委书记王富洲,队长史占春),由汉、藏、回、蒙古、朝鲜、土、鄂温克等七个兄弟民族的队员组成,共434人,其中运动员179人,包括女运动员36人,其余255人有科考、气象、通讯、新闻、医务、交通运输、炊事及其他后勤人员,绝大部分成员来自工农兵。
全队从3月初进山,6月初撤营。经过多次行军(前三次是适应性行军,后两次是突击顶峰),在1975年5月27日北京时间下午2时30分,女队员潘多和八名男队员索南罗布、罗则、侯生福、桑珠、大平措、贡嗄巴桑、次仁多吉、阿布钦,继1960年中国登山队王富洲、贡布、屈银华首次从北坡登上珠峰之后,再次从北坡登上了这个地球的最高点
这次集体登顶人数之多,科考成绩之大,在世界登山史上都是空前未有的。从此,不断有更多的中国人登临珠峰峰顶。中国的进步和强大,使中国登山者逐渐成为世界珠峰登山运动中的主导力量之一。
35、1975年9月24日尼泊尔时间下午6时,英国登山队的两名队员黑斯顿(32岁)、斯科特(33岁),从珠穆朗玛峰的南坡面上登上了珠峰。
英队的路线是1969年日本队侦查时确定的,但1970年和1973年日本队沿此线两次攀登,都在八千五十米到八千一百五十米之间珠峰正南坡面的陡峭岩壁上失败了,后来国际登山队、欧洲选拔队和英国队相继沿此线攀登珠峰也都失败。这是迄今为止取得成功的第四条路线,也是四条路线中最短的一条。它的特点是,在海拔八千米以上,有一条平均坡度达75度的很长的岩石大峭壁,英国人采用了特殊的氧气装备和进行了专门的高山攀岩训练才取得了成功。
据外电称,英国队此次攀登珠峰,从建立大本营到登顶成功先后共用了三十三天时间,这是22年来十一次登上珠峰的活动中时间最短的一个队,说明在组织运输和掌握天气时机方面都作得比较顺利。英国队全队由十八名运动员组成,队长是博宁顿。在突击顶峰过程中,队员朱·布尔克死亡。据英队宣布,此次登山共用25万美元。
1975年春、秋两季,三支登山队员从三条不同的路线攀登珠峰成功,这是珠峰攀登史上过去所没有的。
36、1988年,中国、日本和尼泊尔三国登山家携手挑战珠峰,从南北两侧会师顶峰、双向跨越珠峰成功,中国的3名队员成功跨越珠峰,1人登顶,次仁多吉创造了在顶峰无氧停留99分钟的世界纪录。
37、1990年,中国、苏联和美国的登山者以和平的名义会聚珠峰,向世界展示了爱好和平的美好愿望。中国的7名藏族队员在这次登山中先后站到了顶峰上。
38、1993年,海峡两岸的6名登山运动员首次携手登上珠峰,在历史上写下了精彩的一页。吴锦雄成为第一位登顶珠峰的台湾同胞。
39、在之后的1996年和1997年,中国先后和斯洛伐克、巴基斯坦开展联合攀登活动,4名藏族队员登顶,其中次洛成为中国第一个登上珠峰的在校大学生,大齐米、开村成为两次登过珠峰的人。
40、1999年5月27日,西藏登山队10名藏族队员一次全员登上珠峰,并在8848·13米的顶峰采集到第六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圣火火种。这是一次充满智慧和奇想的壮举,是12亿中国人满怀信心走向新世纪的见证。桂桑成为世界上首位两次从北坡登上珠峰的女性,仁那和吉吉成为中国第一对同时登上珠峰的夫妻。
41、中国人攀登珠峰的历史不仅仅是专业队员的专利,近年来不断有业余爱好者挑战珠峰。2000年,中国第一个民间单人挑战珠峰的黑龙江勇士阎庚华于5月21日登顶,但不幸的是在下山途中遇难。
2002年,又一名勇士王天汉终于单人挑战珠峰获得成功。
2003年,中韩联合登山队和2003中国珠峰登山队的14名中国队员分别在5月21日和22日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他们是小齐米、普布卓嘎(女)、仓木拉(女)、尼玛次仁、梁群(女)、陈俊池、阿旺、普布顿珠、扎西次仁、旺堆、加拉、罗申、王石和刘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