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有一
1916年2月14日生于东京,是一位代表了20世纪后期日本的艺术家。剃着光头,挥运巨笔,墨迹飞溅,摸爬滚打,旁若无人,无拘无束,放荡不羁,一个野蛮十足的家伙!这是大多数人对有一的印象。"他在学校是平凡的教师,回到家里是前卫艺术家。"认识有一的人这样形容他。当整个日本都沉湎于经济高速增长的时候,他仍默默无闻,脚踏宴地,老老实实地做人,并终于把自己锤炼成为代表日本、名垂世界艺术史册的艺术家。
幼年时代
井上有一的评传,将在孕育了文字与书法之邦译出。出生在东京的平民街从未跨出这个岛国一步的有一,少年时代就向往画家,终因家境贫寒上不起美术学校而进入国立师范学校修业,这是以国策培养中小学国民教育师资的学校,他19岁当上了国民学校教员,用领到的工资,利用工作以外的时间跑到城里上画塾,终于品咂到画油画的满足感。然而,他没有时间专心致志地学画,不比到画塾来的有闲有钱人,为此而焦虑忧悒,陷入消沉。 对于经营旧家具的父亲平常记账使用笔墨耳濡目染,有一没有把书法另眼相看的意识,是他任职的学校校长建议"你可以搞书法",使他终于醒悟了书写这个与不自由的油画不同的、日常行为的自我表白。
少年时代
少年时代的有一"内向,体质虚弱。小时候就喜欢画画,在家里成天画画,经常挨骂。"
然而有一性子却十分暴烈,特别是有股子超乎寻常的好胜劲儿。荣治对有一不放心,这样写道:有一"心清如玉,可喜可嘉;然体弱如其父之幼时,却觉蹊跷。6岁起体质逐渐强健,又倔犟劲儿与其父同出一辙。为父尤忧其成人后之前程,惟祈儿快快磨去棱角。"
有一1922年人东京市下谷区御徒町寻常小学,1928年在该校毕业。他的学习不用操心,因此他没去平民百姓去的高小,而是进了中学,还是当时最好的学校--东京府立第一中学(现在的东京都立日比谷高中)。
旧学制的中学不是义务教育,不仅如此,还是以中等以上家庭子弟为对象的一种精英教育,根本就没有考虑穷人家孩子来上学。比如说学费是按月付,每个月收缴相当苛刻,因为家庭缘故交不起学费的一律被迫退学。听说因此退学的学生不在少数。旧制中学"对穷人翻脸不认人"。
有一家住大杂院,是一个家境贫苦的旧家具商的儿子。这样的孩子不去高小却进了中学,充分说明有一学习成绩优异以及父母对他深寄厚望。然而期望值再高还是没钱,父母无力支付有一的学费。结果还是像关东大地震后家里重新盖房子时那样,在学校工作的三女儿负担起了有一的学费。放弃报考美术学校有一在中学时代由于染上了结核,被迫休学一年。他在并不富裕的生活条件下,要靠父母和姐姐含辛茹苦才有学上。在这种情况下休学,使有一心里十分难过。他坚定了决心,不能再给家里添麻烦了,一定要尽快自立。
府立一中毕业后进一高,然后进东京大学,这是当时的精英路线。后来认识有一的人都奇怪,他为什么没走"一高东大路线"?
——海上雅臣与一了对话
地点:西安美术馆(生成——井上有一特别展)时间:2015年9月20日录音整理:郝文婕
海上雅臣(日本著名评论家):
首先,我很感动,今天看到我的老朋友一了,带了嵩山20多个学生来到西安井上有一展览的现场。我们这个时代是书法向世界敞开大门向他们展示美粹的时代,1300年前日本空海来到中国,将书法传播到日本。进入现代以后,西方文化开始向东方文化侵略和扩张,开始了现代文明时代,空海通过书法促进了中日之间的交流,从这样一个文脉来看,井上有一正是在现代出现的,促进东西文化的典型案例。
一了(画家、书法家):
井上有一表达自己灵魂的书写,在以往的中国传统书法的认知当中,几乎没有见到过这样赤裸裸的野蛮书写,所以我在十年前《东方艺术》杂志的创刊号上发表了关于井上有一书法的文章《独坐大雄峰》,向中国美术界介绍他的艺术。当时应该是中国美术界很多一线的画家就很迷恋井上的作品,但在中国书法界却产生了很大的争议,这包括现代书法领域很多有名的书家也开始了猛烈地攻击。
但是,十年过去了,井上有一已经成为像梵高、毕加索一样的大师,在很多从事书法与美术的年轻人眼里已经成为灯塔式的人物。我觉得有一的作品在西安举办,意味深长。这里有西安碑林,有很厚的文脉背景。但是,有意思的是今天我们没看到西安或者陕西的有实力的画家、书法家来看这个展览,我觉得挺遗憾。所以,我觉得,越是文脉厚重的地方,或者历史包浆很厚的地方,结果人很难往前走,越是容易陶醉在以往的文化里面去。
所以我曾经说过,越是这样古都的地方,越难碰到真正的书法家或真正的艺术家。昨天晚上我还和西安艺术界的朋友聊起有一,朋友问我,你告诉我,究竟井上有一的作品好在哪里?我说,你看到井上有一的每一件作品,你感觉这个人走过来,你无法拒绝,作品里面的生命活生生扑面而来。实际上真正的艺术本来就是孤独的,有一的书写境界遗世独立,真正能获知其中奥义的人也是稀少的。我们身边往往看到很多垃圾的展览总是人山人海的热闹,所以今天有一的展厅里太清静了,让寂静的归寂静,真是太好了。
井上有一作品“塔”
在当下,中国有这么多这样牛逼那样牛逼的书法家,字里看不见他的人。因为他一点生命活力都没有,所见到的只有假惺惺、酸唧唧的技术和摆样子,像死尸一样的字遍地皆是。所以即使是活跃在现代书坛的年龄大的也好年龄小的也罢,我在此就不点名了。作品里看到的更多的张牙舞爪和鼓努为力的咋呼嚣张,看不到谦狂有度、大智若愚的收敛节制。我觉得最牛逼的艺术是懂得收敛的,有节制的。就像看到有一的字里更多的是憨拙的钝感力,就像他写的“愚彻”,像一个傻子一样,混蛋的去书写。
就像很好的作家或很好的导演他写作或者拍片子,他会把他的技术隐藏起来,不会让别人看花哨的炫耀,他要进入写作与电影的本质。所以,作为书法家也好画家也好,应该把自己的技术很智慧的隐藏起来。在有一的作品里,不论多字数还是少字数,我们发现他往往写到一定的程度就不写了,戛然而止,给我们留下一些玄想的空间。所以,他不写完、不写够,甚至留下很多很高级的笔误,这一点是艺术家最难的智慧与教养。
每当看到有一的作品,我就想到了有一的孤独。像日本文化里讲的“孤绝”,像松尾芭蕉的俳句境界。这样的心灵境界实际上是一种庄禅的境界,所以在他作品里,他总是孤零零的、诚挚的、没有丁点虚假的表达着自己。自己和自我心灵面对的艺术家在当下很少很少了。
真正的艺术家他们不是聪明人,不是耍花招的,不是做活的。我们看到很多艺术品不错,但是他们在做活儿,它像个商品。里面只有浮华的显摆与耍弄,唯见花招,不见精神。有一的书写里,全是心血,全是呼吸,全是自己的性命啊!有一是个大傻瓜,像良宽一样,纯真的做自己心爱的事情。我在此更加相信“书如其人”的说法,书法即是人格的外化,是心灵深处的幽显,绝不是表面的文字游戏。
井上有一作品最重要的在于他入传统很深,同时又入现代很深,他的书写就是把传统与现代焊接起来,感动人心的正是这焊接的疤痕,他凶猛霸气的焊接术真的是气貌堂堂、心狠手辣。
我现在在嵩山,今天带着20多个学生专程来到这里,有一在他们心中,跟我一样,都属于心灵里灯塔式的人物,无论他的人格还是艺术,都深深地影响着自己。所以有一给我们的启示就是:真心诚意、一心不乱的做自己心爱的事情,慢慢往前走就是!谢谢大家!
井上有一作品“足”
海上雅臣:
在当时井上有一刚刚出现在日本书坛时,大部分人们说,这种脏兮兮的艺术怎么会有人喜欢呢。而现在,我开始怀念那些言语,我相信那是真话。有一在日记里写到“再脏兮兮一点,再脏兮兮一点,让我真实!”反而现在大家站在有一的书法面前夸叹着“真美呀,真漂亮!”,有一知道会认为自己堕落了吧。
古时候,空海来到中国内地,非常好学。学习了王羲之还有刚刚被认知的颜真卿。他传播了中国文字到日本,当时包括中国都称之为“书法”。书法就是你要按照这样的方式去写字。日本没有科举制,所以并没有完全按书法的路去走。后来形成了“书道”,日本人之所以称其为“道”,是想在书写里怎样去学“道”。而韩国和朝鲜称为“书艺”,即以文字基础去画画。所以,在中国为“书法”,韩国为“书艺”,日本为“书道”,有这么三种说法。其中,书道最有空间感。日本书道里,走在最前沿的是有一,他开辟了新的道路。刚刚一了说到了梵高、毕加索,有一同他们一样,开创了真实描述自己内心所想的先河。
有一的文字是有“自觉”的,他并不是单纯的通过写字达到这种境界。传统的习字是学习老师运笔的方式。有一拒绝了习字,却选择了自由书写,就如呼吸一般,每次呼与吸都是不同的,他在追求这种不同。当今社会,少有人日常会拿毛笔去书写。钢笔、铅笔无法进入你的呼吸。毛笔握在手上,就成为了呼吸中的一部分,它可以自由的从笔尖流淌出来,而紧张、犹豫的字没有力量。
有一晚年写颜家庙碑,一个一个的字,很大。我问他为什么把字写这么大,颜家庙将近2000字,如果每个都这么写,会存一大堆。所以,我说你可以原字大小去写啊。他说,没那么容易。为什么不行呢,颜真卿这样的古人生来就在书写的环境里,无论大小字都可以表达自己的内心,而我是现代人。拿硬笔时间居多,虽然我是书道人,比一般人手执毛笔时间多,但是远远不及古人。如果按照颜的原大并且写在格子里是不能表达自己的。但我可以尝试将不同的两个字放在一起,用同样的气息去写。
有一在50岁时被诊断出肝病,医生劝告他休养,不可以做重体力活。他觉悟到了死期将至,要留下自己的临书。书法即人,如果字里无人,字是死的。所以,字里要体现出你这个人。
有一通过临颜家庙来临颜真卿的人品。他很努力,通临一遍可以达到颜的境界,写什么都是颜。所以,他再临一遍。如果说,第一遍是怎样接近颜,第二遍就是如何去掉颜,一稿、二稿总共用了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到了,他再去医院复查,身体已经很糟糕了,这加速了他死期的到来。所以,有一所临的颜家庙是非常珍贵的教科书。现在第一稿已经出版,我期待着第二稿的到来。两个不同的手稿进行比对,能发现其中的变化和由此产生的痛苦。
井上有一作品“南无地狱极乐大菩萨”
主持人:
您怎样看井上有一艺术与“禅”的关系?
一了:
井上有一作品的伟大在于他进入了幽玄的绝境,书写野蛮人的字,就像梵高、高更画野蛮人的画。只有返璞归真的艺术才感动人心,井上有一赤裸裸的汉字书写,直见性命。他把形而下的书法写到了形而上的书道,进入了“道”的境界。日本所有书道、水墨画大家,像良宽、富冈铁斋、栋方志功等,皆有“禅”悟。“禅”是无滞碍的生命状态,不可言语,用铃木大拙的话来说就是:“喜纯、诚挚与自由”。海上先生的诗友胡兰成写过一本书叫《禅是一枝花》,每个书道智者心里都开着自己的花,而字是井上有一心中的花。
有智慧的人可以拈花微笑。佛陀在灵山上说法拈花,那么多弟子也只有迦叶一人破颜微笑而悟道。齐白石刻过“知己有恩”,可见真正的艺术是孤独的,知音难觅。艺术是艺术家心灵的隐私。像老子说的“无为”,真的艺术就是无为的艺术,图自己爽快,独乐悦心罢了,与金钱外物无关。带着不纯的想法做艺术,就肯定沾惹上了俗气,“去俗”恰好是东方艺术里最被看重的品行。每天想着卖钱、拍卖、这职那位,书协美协,卖不上去了就跑拍卖找人“托底”,艺术铜臭变味时,就“俗不可医”了。
所以,有一远离流行,与世俗绝缘,尤其在50岁时知道自己得肝病后,更是守贫挥毫,奋笔“去作书法之鬼”,日日绝笔行,他觉知人活在无常里,每日书写都是绝笔。一个艺术家在绝笔里,孤独、清冷、荒寒,艺术才纯之又纯,因为字里藏着性命。
有一在美术馆里的这些字,要么走过来,扑向你,要么孤寂的坐着,似老僧入定。书为心画,什么样的心灵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书写。你是否悟到了生命无常的绝境,悟到了“禅”?绝望里的喜悦之心才接近“禅”。井上有一曾经大难不死,绝缘逢生,众苦充满,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他顾盼自雄的狂吼:“随心所欲的写吧!”他像从悬崖上往下跳一般的书写,汉字在他手下产生了全新的奇异的生命,有生命力的东西最接近禅心,他的艺术和生命状态自然进入“禅”境了。
井上有一作品“爱”
观者:
井上有一为什么这样写“爱”字?
一了:
有一在小学当校长时,曾经教一个女教师练字,这个女孩写了很多“爱”字,因为不会写总是把握不好,经常把“爱”字写一半写不下就写到纸外面去了。这也激发了井上有一创作的冲动,这太高级了,只写一半,所以就深受启发,而写了很多这样大大的残缺不全的“爱”字,实际上也是他情感的表达。所以,从不会写字的人身上看到了艺术的活力。像毕加索临摹儿童画和非洲民间艺术,美国的抽象表现主义就会从儿童绘画、涂鸦艺术和非绘画里面吸取很多东西,而不是从绘画专业的角度去学习。往往艺术的奥妙真义在民间,在自然造化里,重要的是你又没有澄明的眼睛与去蔽的心灵。木心说:“伟大的艺术家就是有智慧抓住自己的童心。”说的多好啊。
观者:
记得朱新建也是收集很多小孩子的图片去学习?
一了:
对,他造型里比如小鸟、小猫、花草啊什么的,都来自于儿童绘画与民间美术。因为儿童绘画里有天趣、稚拙、本真的东西,再由他书法的线条转换出来就很玄妙、耐看。朱新建十五年前第一次来我画室,看到井上有一的书法,就受惊一样的喜欢。实际上他还喜欢良宽、栋方志功。
你看井上有一的少字数作品,在纸面上总能看到声音传递出来,像音响的动荡。比如你看这些挥洒的墨点,你能感到井上有一书写时呼吸的声音。再看这些大面积的空白,“虚则灵气往来”,空纳万境,这样大面积的空白对于东方艺术来说,正是玄之又玄的众妙法门。日本的艺术家大部分受禅宗的影响,所以作品会意味深长。在中国“禅”往往成为一种“口头禅”,嘴上说,但作品却是恶俗的,没有精神性,是一种玩口活的东西,不是内心、人格里的东西。
像有一的作品,完全是内心外化的痕迹,他写这些又不是考虑让书协、美协喜欢,或者为了卖钱有讨好之心。就像老子说的“无为”,没什么想法,没什么意义,自己写完很爽就完了。所以就寄托了他的生命情志,没有过多的目的性,也不打算由此在社会上获取什么。所以,内心里面越干净,作品越纯粹。你看我们现在的很多书法作品,做完了之后又是加颜色又是涂脂抹粉,那些东西再好,与眼前的这样的艺术相比,都是格调不高的。为什么呢,因为那些东西做作,让你觉得品相很好,卖的时候让人觉得费了很大劲儿,掏钱掏的舒服。但实际上格调高的艺术往往是用最至简、朴素的语言去做最复杂玄妙、直指人心的东西,感动你,就行了。大道至简,大智若愚,井上有一的伟大就在这里。
观者:
您觉得井上有一在西安的展览对陕西书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一了: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在我看来陕西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碑林里的人不应该算吧。
观者:
井上有一在中国艺术界的影响越来越大,喜欢与不喜欢的声音都很强烈,您作为最早向中国艺术界推广他作品的艺术家,现在的心态和十年前的心态有什么不同?
一了:
现在的状态正是我十年前想象到的状态,因为真正的艺术总会被更多的人所获知。尽管我知道假装喜欢起哄的人还是很多的,这没关系,装久了也许真的就喜欢上了。真正的艺术都是具有排他性的,因为它内在是叛逆、自由、独立的。社会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艺术,无论东西方,传统还是现代,都是高级的消费品而已。有灵魂的艺术总有孤苦、绝俗的品行,就像鲁奥说的:“有些艺术就是为了喝倒彩而诞生的。”多牛逼霸道的话啊,博得平庸世俗的光彩,简直太丢人了。更丢人的是,太多人渐渐失去了害臊的能力!
观者:
我是美院毕业的,学习书法也十几年了,我和身边的同道也都关注过现代书法和井上有一的作品,包括我的老师,大家实际上对井上有一充满了疑惑,总觉得他就是在凭着激情胡写,里面看不到传统的法度,这样写还是书法吗?
一了:
井上有一说过,什么书法不书法,他就是想把这些墨泼到那些书法家脸上去,让那些虚假的道貌岸然去囚吧!艺术就是无中生有,诚恳、真率的把自己的性命赤裸裸的抖落出来,让我们看到你的本来面目。井上有一的书写犹如得道的武林高手,早已忘记了挥运的工具与招数,让你看到的只是他憨憨傻傻、愚愚钝钝的样子,你关注的那些花架子,早已是他抛弃厌倦的。
井上雄彦的作品,有哪些让你意想不到的看点?
我认为有很多,《灌篮高手》无疑是篮球题材漫画中最成功的一部作品,井上雄彦逻辑思维上的细腻在这部作品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很多人不理解身高仅有167公分的井上雄彦为何会对篮球能有如此深的理解,那么我们今天就聊聊井上雄彦那些与篮球有关的故事。
井上雄彦在画漫画前就是一名学生,除了喜欢画漫画以外还在高中时期喜欢上了篮球,并且加入篮球队。井上雄彦的篮球水平达到什么水准菜鸟并不知道,但从井上雄彦的投篮动作来看姿势相当的标准。篮球本身打得好不好对于井上雄彦的作品创作来说确实会有一定影响,但由于井上雄彦本身非常喜欢篮球,对篮球的高度关注才是对篮球运动理解的根源。
我们都知道井上雄彦有篮球三部曲,《灌篮高手》、《零秒出手》、《real》。实际上据菜鸟了解应该是四部曲,在1993年连载《灌篮高手》期间井上雄彦还画过一部关于NBA最伟大的球员迈克尔乔丹的漫画短篇《HANG TIME》。刚好菜鸟小时候在小书店租全国大赛的漫画时顺便租看过这个,有几本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据说这部漫画是根据乔丹的同名自传改编,但由于版权问题只是在JUMP上连载并没有发行过单行本,所以菜鸟很可能看到的是超级盗版。
之所以提到这部作品,菜鸟认为对井上雄彦中后期的《灌篮高手》篮球设计影响很大。在《HANG TIME》中,除了画乔丹小时候的故事以外,比赛画面基本是完全临摹。而在《灌篮高手》连载到海南战时,这种临摹也开始出现在《灌篮高手》中。以至于今天看到这些相似的画面后,总有人说谁是谁的原型。实际上仅是井上雄彦追求肌肉线条的一段学习过程而已。而美式的篮球打法也被井上雄彦植入到了《灌篮高手》中,其实这些和当时的日本篮球风格并不匹配。
在《灌篮高手》中实际上并没有太复杂的篮球战术,除了个人单打以外,基本上就是一些简单的小范围配合战术。而能把这些在漫画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其实是因为井上雄彦高超的分镜手法。分镜不仅画活了球员的动作,还把一些挡拆的战术配合画得让人一目了然,尤其是在最后几卷的山王工业之战上。以上均为个人观点
井上有一书法
井上有一,1916年2月14日生于东京,是一位代表了20世纪后期日本的艺术家。剃着光头,挥运巨笔,墨迹飞溅,摸爬滚打,旁若无人,无拘无束,放荡不羁,一个野蛮十足的家伙!这是大多数人对有一的印象。是日本乃至世界著名的书法艺术家。下面是我为你整理的井上有一书法,希望对你有用!
井上有一书法欣赏
井上有一书法图片1
井上有一书法图片2
井上有一书法图片3
井上有一书法图片4
井上有一的美术与笔势
1950年,雕刻家日裔二世-野口勇(Noguchi,Isamu)作为现代派艺术家战后首次由纽约飞抵日本。他不看职位高低、名气大小,不拘泥在团体内的名次,通过亲眼审视筛选作品,坦率地表露感想。他的做法使人们初次接触到现代美术思想,为他的质朴诚挚所感染,耳目一新。
在日逗留期间,陪同野口的是他的友人、抽象派画家长谷川三郎(1906年~1957年,客死于洛杉矶)。
此间,"行动画派"(action painting 亦称"抽象表现派")正在纽约盛行。它成为不久以后风靡全球的抽象表现主义热潮的导火索,由此兴起的美国艺术把美术界的目光由巴黎转向纽约。
长谷川从野口那里听说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开发了"滴画法"(dripping),其作品尤其是绘画手法受到瞩目,评论家称其为"action painting"的消息,他发现波洛克的画法与书法有共同之处。
波洛克把巨大的画布平铺在画室的地上,手握钻有无数小孔的颜料罐,在画布上边走边把颜料滴溅在画布上。这时波洛克说:"我确切无疑地进入了画境。"
一般来说,西洋绘画=油画,将画布紧绷于框上,然后立在画架上,画家像面对镜子面对画面,用又短又硬的猪毛制成的笔蘸上颜料,手指用力向画布抹去。这种绘画方法是不能将全心身的活力反映到画面上的。对如实把所见所闻反映到画上的写实主义画家来说,全心身的活力反成累赘,连想也不想它。
当然,波洛克并非想到全心身的活力而使用"滴画法"。实际上是,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心理学揭示了潜藏在人心理深层的内涵,受其影响,迄今只着眼于外部世界的画家的目光转向发掘自己的内心世界,出现了超现实主义(法:surréalisme)。波洛克对超现实主义产生共鸣,他在作画时开始思考,如何使自己内心世界中涌现的思绪原原本本地表现在画面上呢?
首先要把绘画从"手指技巧"中解放出来。他没有把身体活动反映到纸面上的"笔",而是通过手腕,以手中的颜料罐为材料,把自己的身体活动反映到画面中。这是"书法的笔"的翻版,铺在地上的画布相当于书法纸面。
洛克之所以被称为"行动画派",正是由于人们看到作画动作的这一特征。
同一时期,长谷川对法国画家塔尔·考特(Tal-Coat)的画很关注,写信寻问他的画的意图何在。塔尔·考特在回信中说他对"Geste"颇感兴趣。"Geste"一词近来被直译为"举止",当时长谷川把它译为"笔势"。从译词中可以窥出这个时代的画家审慎的洞察力,既体现出与西洋画家有深交,熟知其画法,又受过东方知识的熏陶。
1950年,井上有一作为战后派书法家一展宏图之时,西洋美术借鉴东方书法的"写的手法",刚刚开始出现描写内部世界-心理动态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