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稿 | 张鲁楠

时光对天皇药业而言，仿佛只为了呵护一株“仙草”。

为了无限接近野生，不惜牺牲产量、销量，坚持在石头上种铁皮石斛；销量每年10%左右的“缓慢”增长；一定要长够6年半铁皮石斛才可以采摘；地里产出多少，成品就生产多少；长年保持着“零库存”的纪录；几乎不做广告；在其他企业不断地裂变、迭代之时，他们却围绕“石斛”二字雕刻了35年的光阴。天皇药业，这家石斛行业的领军企业有很多常人看来足够惊讶的地方。

浙东有山，其名天台。山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崖之险不知其万丈深，山上有一仙草，生于崖，长于石，得名铁皮石斛。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铁皮石斛，祛湿除痹，降气，补五脏虚劳羸弱，强健形体，滋阴。而道家医学经典《道藏》也称其为“中华九大仙草”之首，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救人于垂危之责任。

这株表皮铁青，长不盈尺，药效神奇的“救命仙草”，却只长于悬崖峭壁背阴温润之处。宋代的植物图鉴《本草图经》中就有记载:“石斛，惟生石上者胜。而今天石斛大多人工种植，且木腐为多，鲜有石头之实，品质也都参次不齐。“石斛有效难寻，木斛无功易得。”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么，为什么长在石头上的铁皮石斛品质最佳？有业内专家给出这样的解释，将铁皮石斛种在石头上，其生长的环境就是仿野生，一来温度变化更加频繁，特别是低温情况比较多，有利于促进铁皮石斛的内含物质形成。再者种在石头上，主要是吸收空气中的水分和养分来生长，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集天地之精华。其三生长环境相对自然，最大程度恢复了石斛的野性，内含物质自然会更多，药效也会更好。

草药的效力与食物的香气一样，常常来自于它们所凝结的自然节气。为了保证品质，也为了达到仿野生种植的最高境界，天皇药业在天台山建设了大规模的铁皮石斛GAP种植基地。“我们依托天台独有的自然环境、地理生态条件，模拟野生环境，种出了仿野生的铁皮石斛。比如，为了尽量仿铁皮石斛的野生环境，基地四面通透，为的就是让石斛享受到区域里的自然小气候。另外，基地还设有小气象站，监测温度、湿度、雨量、光照等数据，以指导工人可以科学调节基地的环境。”浙江天皇药业有限公司总经理陈淬介绍道。据悉，在这个占地逾3000亩的铁皮石斛基地，从育苗、栽培、炮制到生产、营销都是一体化完成。

以石为基，不施肥不打药，任其肆意的生长。想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想站立着就站立，想匍匐着就匍匐，千姿百态，一切自自然然。就如陈淬形容的那样，看着石斛苗慢慢地长高，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慢慢地成长，兴奋、焦虑、期盼……在自然和时间里穿梭，成了生命力最盛的本草。

民间有“铁皮石斛一年是草，三年成药，五年成仙草”的说法。

石斛有76种，包括2个变种，历史记载有功效的石斛其实并不多，主要集中在铁皮石斛、霍山石斛、金钗石斛和紫皮石斛等。不同的药用石斛在功效上也有不同，最终被市场接受的还是靠疗效说话。就浙江来讲，铁皮石斛基本3月份开始抽芽，5月至6月开花，抽芽期与花期的鲜条，药效欠佳，客观讲是不能入药的。

“铁皮石斛的生长周期很长，一般育苗需要一年半时间后植入石头里种植，而栽培要5年，也就是说要长达六年半的时间才能成长为我们所需的铁皮石斛。”据悉，市场上一般的铁皮石斛生长周期都在2-3年左右，在陈淬眼中，植斛之心不可急，你得静静专注于育苗甄选，炼苗、栽培、采摘到加工生产……只有专注、静心的植斛者才能做到与它的对话。

父亲陈立钻对陈淬有过最朴实的教诲，“我们植斛就是看天吃饭，石斛都是从地里一颗颗长出来的，绝不能拔苗助长。”正因为此，天皇药业也一直奉行一条企业法则——专注、认真地做自己擅长的事。“说实话，我们连技术上的改进也是缓缓的过程。也许有人认为种植一款植物很简单，但其中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小环节都是经验的总结。”陈淬说道。

于是，当大多数保健品企业频繁进行产品更换轮替时，天皇药业却加大了对产业链的投入，从上游的细胞组织培养控制开始，天皇药业拥有了目前亚洲最大的铁皮石斛组织培养实验室，最终成为从基地种植、生产加工到终端销售，覆盖上下游产业链的药企。

据不完全统计，全国的石斛产业应该超过100亿，而浙江铁皮石斛产业产值占全国七成以上。2010年前后，国内人工大棚种植石斛面积迅速扩增，产量大量提升。2013年是石斛产业高速发展后遇到的第一个“遇冷期”。

不少专家认为，铁皮石斛相对于其他中药材的发展，只能算刚刚起步。目前主要还停留在第一产业(种植)上，而且，由于中下游产业没有快速发展起来，形成了铁皮石斛种植业的快速增长超过了传统铁皮石斛消费的增长，造成了产能过剩的现象。冷静分析现象后，陈淬认为这不是一件坏事，“市场洗牌，早来比迟来要好，抑制住一些资本的冲动，减少人为的盲目，放缓产业发展的脚步，冷静分析未来，想想今后该怎么走，这是给业界人士的一个机会。”

行业偶见的乱象并没有打乱天皇药业的步调，而在今年年初的疫情之战中，天皇药业更是借助铁皮石斛打响了重要一役。“我们2季度销量比去年同期提升26.3%。”陈淬坦言，疫情对企业而言影响不大，应该可以顺利完成去年10亿元销售额的成绩单。对于销量的不降反升，陈淬总结到：“疫情的突袭，让人们在很大程度上明白了健康和增加免疫力的重要性，我们企业生产的正是增强免疫力类的产品，所以比较符合当下的大众需求。”

不过，在陈淬看来，这个时代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也没有一家企业能独善其身。只有整个行业有序健康发展好了，其中的个体才会有更大的发展。“行业土壤好了，才能长出参天大树。所以要想把石斛做成一个传世的产业，需要我们低下头、沉下心，尊重自然且敬畏自然。”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快，一直以来都是大多数企业的管理信条，尤其是在这个一切瞬变，适者生存的商业时代，动作稍微慢半拍，可能就会被淘汰出局。但在一轮又一轮的风起云涌之后，我们却会发现，那些少数做精做细的企业，存活并发展下来。天皇药业就是享受“慢时光”的那一个。

30年可以发生什么？它可以让一个婴儿步入而立之年，可以让一个国家发生沧桑巨变，可以让一株“仙草”成就年销售额达10亿元的业界传奇。在其他企业不断裂变、迭代的时候，天皇药业却围绕“石斛”二字不断雕刻时光。

1986年在天台的山中田间，陈立钻秉着最简单不过的想法，救活濒临灭绝的珍稀植物药——铁皮石斛，带领家乡人民改善生活，便收拾起包裹扎进大山，研究铁皮石斛的人工驯化。一晃8年时间，当他带着人工栽种成功的铁皮石斛，敲开了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用植物研究所的大门。药检所检验人员抱着十分怀疑的心态到天台，在栽培基地挖取铁皮石斛植株拿回实验室进行检验，得出令人震撼的结论，人工栽培的铁皮石斛与野生的药用价值几无二致，且成活率高达95%以上。

2004年在临床应用中发现枫斗颗粒对萎缩性胃炎疗效显著，于是从基础做起，到完成二期临床试验，再到2016年课题被列入国家新药创新重大科技专项，在全国20家三甲医院做三期临床600例双盲实验。十几年时间天皇药业的做深做透只为破解治疗萎缩性胃炎的世界性难题。

2018年“立钻”牌铁皮枫斗颗粒通过香港药品注册。走出大山的药材，获得香港“通行证”，是目前唯一在香港注册成功的浙产中药。从递交注册申请，到审批通过，又是整整交替了12个春夏秋冬。

时光对天皇药业而言，仿佛只为了呵护一株“仙草”。不断雕刻、打磨石斛，以保证立钻石斛的创造性、独特性。正如陈淬所说：“在当今的企业管理当中，匠心精神就要求企业的管理者能沉下心来，精雕细琢自己的产品，在面对巨大的市场利益面前能够三思而后行。用心去做每一件事，慢慢来，才能比较快。”

岁序更替，华章日新。从三十多年前，陈立钻只身一人，忙碌在荒无人烟的蓝田岭的山舍里，到今天在石斛行业中独孤求败，独领风骚。在时代洪流面前，冷静看待破题之道，寻求匠心精神，把简单的事情做到极致。对天皇药业而言，石斛的味道，便是时光的味道，在舌尖，更在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