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历史上的第一部文字典籍《古事记》记载了这样一个创世神话:相传,世上最初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像蛋一样的东西,这个蛋里生出了日本神话中的父神和母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
这俩人是兄妹,他们诞生之初,世界混沌一片,毫无生机,他们便用“嵌珠神叉”搅弄着混沌世界灼热的岩浆,其中有几滴岩浆顺着叉尖滴落下去,凝固在大海中,形成了一座岛。他们在这岛上立起了一座形如YJ的柱子,将天和地分开。
他们围着这跟柱子转的时候,发现哥哥身上有的妹妹没有,于是他们决定将彼此合二为一。他们观察一对情鸽,学会了亲嘴的本领;观察一对鹡鸰,又学会X爱的其他动作。
就这样,他们彼此结合,生下了日本的各个岛屿和众多的神。“日本”这个国家,也就此诞生了。
这本书在讲述日本的创世神话时,进行了大量或明或暗的不便讲述的性描写和性暗示。
由于创世神话作为人类发明语言以后形成的第一种意识形态,深刻地体现着一个民族的早期文化,并在以后的历史进程中积淀在民族精神的底层,转变为一种自律性的集体无意识,深深地影响和左右着民族文化整体的发展。
所以,日本人在“X观念”方面的放纵和宽容,也就在其创世神话中体现了出来。
日本性文化的发展源头
我们从地理上看,日本作为一个岛国,四面环海,致使其大部分资源相当匮乏,在古代男权社会,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各个部落和区域的男人们免不了互相争战,因此古代日本一直战乱不断。
但战乱带来的最大问题便是兵源不足,要想解决兵源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淡化性羞耻观念,鼓励生育男丁;
不过日本除此之外,还采取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女忍”——用女性来代替男兵。“女忍”也就是特战女杀手、女间谍。
古代日本妓女
日本培养的这种女忍是一种带有特殊“体毒”的女忍,这种体毒号称所有手段都无法检测,但只要与男性交合,男人就会毒发身亡。
据后世研究,这种体毒其实就是性病,是忍者家族挑选面容姣好的女性专门“培养”出来的。在确认该女人患上性病后,便将其送往敌对势力中,去感染对方的士兵乃至将军和高层。
据记载,一名女忍有时可让上百名身强力壮的男兵感染,这种手段不可谓不厉害。但这也揭示了日本色情业自古便有其发展的土壤。
在日本的平安时代以及之后的镰仓幕府、室町幕府时代,日本色情业还没有大规模发展,只有高层人物组织的一些秘密卖淫行为和民间旅店客栈的暗娼。
到了17世纪的江户时代,江户、京都、大阪等大都市兴起,才开始出现了规模化的青楼。
十八世纪时,便已经出现了江户的吉原、大阪的新町、京都的岛原和长崎的丸山等四大青楼区,这些青楼区在日语中称为“游廓”,做色情服务的女子被称为“游女”。
与此同时,日本的色情小说和大名鼎鼎的“浮世绘”(类似于春宫图)也大规模的涌现,在民间市场随意传播,四处可见。这些作品描绘的性爱场景极为大胆和直白,但日本民众却敢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在公共场合欣赏,并公开讨论。
例如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的外祖父家,就曾把春宫图镌刻在了家传军刀的刀鞘上。这样的风俗使得西方殖民主义者到达日本后都惊叹于日本的“开放”和“张扬”,甚至还指责日本人“不文明”。
日本色情业进一步扩大后来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开始了全盘西化,不仅学习了西方的技术,还接受了西方的政治制度和思想。而西方性观念的传播,也为日本解释本土的性文化提供了理论支持。
日本慰安妇
二战时期,日本开辟了大量臭名昭著的“慰安所”,这种军妓制度给东亚无数的女性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
然而日本是一个典型的男权国家,女性地位不高。随着军国主义的扩张,男性军人的地位更高。二战时期,日本政府号召每个国民都应该为国家打仗作贡献,男人上战场,女人就为男人服务。
在这种思想引导下,相当一部分女性都认为为军人提供性服务是光荣的,因此除了妓女,还有不少良家妇女也自愿当了“慰安妇”。
然而二战结束以后,由于日本战败,大量被遣返的战败士兵情绪压抑,无处发泄,于是便在外到处打架滋事,抱怨政府,并掀起了一股黑社会潮流。
为了释放社会上的这股压抑不满的情绪,日本政府便对色情业的发展采取了宽松政策,因为政府发现,那些人只有去“买春”的时候才会和谐安稳下来。于是,那些曾经从事慰安妇工作的日本女性回到国内后,又继续从事起了慰安妇的工作。
麦克阿瑟和日本天皇
还有一点原因是,日本战败后,美军在日本建立了军事基地,向日本正式派出军队进驻。我们在讲“韩国色情业发展”那一期中就曾提到过,“凡是美军驻扎的地方,色情业也必定发达”。在韩国是在美军的龙山基地附近,在日本同样也是在美军基地附近。
在美军刚刚进驻日本期间,美军在日本横冲直撞,不时地发生美国士兵强奸日本妇女的事件。面对社会的恐慌情绪和日益增多的强暴事件,日本内阁召开会议,紧急讨论应对的办法,经过讨论,决定建立慰安机构,为进驻的美军提供“慰安”设施和性服务。
美国大兵与日本女性
1945年9月20日,一则“做新女性——涉外俱乐部招聘女性事务员,包吃住服装,高收入,限18至25岁女性”的广告在日本各大报刊登出。然而发放这则广告的,并不是普通的企业和商家,而是日本政府东京警视厅参加设立的RAA协会,即“特殊慰安设施协会”。
当时的日本经济崩溃,男人都找不到工作,何况女人。所以一看见有招工广告,且广告上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于是数万女性一拥而上,纷纷前来报名。
就这样,在日本政府的支持下,全国的慰安所很快建立起来,在慰安所从事“慰安”的女性,最多时达到了6万人。这些女性还有一个歧视性的名字——“特别挺身队员”。但起初,她们并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工作,更不知道前方等待她们的是什么样的地狱。
美国大兵和日本女性
据记载,在日本横滨,一家慰安所开业的第一天晚上,就来了100多个美国大兵,他们拿着卡宾枪,强迫里面的14名慰安女为他们服务了整整一个晚上,惨叫声一直响到半夜不止。日本警察听到后,也只能默默绕道而行,根本不敢上前去管。这种情况在日本各地屡见不鲜。
当时日本权贵为了保护自家的女性,日本王室和国会、议会的上层官员发出密令,严格控制皇族、公族、财阀等家庭的女子外出,采用一切保护手段来保护她们的贞操,以避免这些家族的女性受到侮辱,保持纯洁。然而下层女性,他们则完全不管不顾。
同时,在二战中发动战争、狂妄叫嚣的日本右翼人士,摇身一变,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商人,积极投入到RAA的事业中,从中大肆渔利,赚取慰安女的皮肉钱。
慰安女制度在1946年被禁止,RAA协会也被迫解散,但由此而来的“遗产”却保留了下来。大量慰安女无处可去,几乎全部沦为了妓女。这就更加促进了日本色情业规模的进一步扩大。
日本职员
日本色情文化走向全世界而后,随着日本经济的迅速腾飞,大量公司出现,由于很多日本公司和军队一样,等级制度森严,因此职员们压力很大。
日本的男性在工作结束后往往并不急于回家,而是会去咖啡屋或小酒馆等娱乐场所打发时光,这就给了他们很多面对诱惑的机会。
此外,日本人一直有着女性可以给男性提供安慰的观念,所以这些职员们缓解压力的方式就选择了嫖娼。这种社会环境也使得日本色情业有了蓬勃发展的土壤。
而除了卖淫嫖娼外,日本的色情影像制品也逐渐流向了全世界,这也是日本最具特色和知名度的文化符号。这些色情影像制品被称为“A威 ” 。
日本的色情电影诞生于1970年代初期,根据现有资料来看,日本于1976年拍摄的情色电影《感官王国》,第一次直接出现了X器官和X行为,因此被视为日本A威的起源。自此之后,日本A威业开始快速发展。
后来随着科技的发展,方便的手提摄像机取代了复杂繁琐的胶片摄影,录像带也取代了传统的电影院,无论是拍摄还是观看都方便了许多。大家“看片”不需要进电影院,只需要一个录放机和录像带就可以在家观看。
于是,录像带出租店在日本迅速突破了万家,A威也一跃成为年营业额上百亿日元的巨大产业。
再往后互联网时代到来,A威进入全数字影像时代,DVD的出现使其传播更加便捷。无数的制作公司嗅到商机,开始大力发展A威产业,并逐步建立了“女优体系”,对整个行业都进行了一个标准化、流程化的优化。互联网时代全面到来后,这种传播模式更是走向了全世界。
“日本的色情女星可以顶一支军队”
此外,日本女性在全世界都是一个异常热衷于奢侈品的群体。日本国土面积狭小,人均住房面积很低,但你依然可以在一个女性30平米的小房屋内看到30多个LV包包。
20 世纪 90 年代的日本,产业社会已经成熟,社会进入了高消费时代。金钱至上、名牌崇拜及对高价位商品的追捧成为消费潮流。2006年,全世界一半的奢侈品都卖给了日本人。而如果单算日本女性,其奢侈品占有率更是高达95%,这意味着你遇见的日本女性中,10个有9个半都拥有奢侈品。
这种社会现象和社会环境使得日本女性没有奢侈品很难融入到周遭的社交当中,但女性地位又比男性低,收入自然也不及男性。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大量女性投入到A威拍摄这种门槛低、来钱快、收入高的“事业”当中。
在东京繁华的涩谷、池袋商业区,不时会有“星探”和过路的女孩搭讪,询问其是否有兴趣圆“明星梦”,并开出十分诱人的条件。如果女孩感兴趣,将会被带至经纪公司商谈签约事宜,经纪公司会列出拍片过程中的所有可能性,并询问女孩可以接受尺度,一般尺度越大,报酬越高。
一旦女孩同意,正式签约为旗下的A威女优后,制片公司便会对其进行培训,包括各种“技巧”、面部表情、声音等等。一旦培训完,经纪公司就会带着她们到处面试,由制片公司竞标,出价高者成交。
这个过程听起来复杂,但所需要的周期并不长,快的话甚至一两天就可以完成,但获得的报酬却极为丰厚,这无疑满足了日本女性的需求。
到了21世纪,日本迎来了全面的“援助交际”时代。这无疑让日本的男性和女性都参与到了其中。
曾有日本女性杂志《妻子》对日本已婚女性做过调查,发现有六分之一的受访女性都有过婚外性行为,但她们对这种行为一点都不感到羞耻。
现如今,日本的A威产业已经成了一个规模化、公开化的产业,成了日本国民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除此之外,各种色情业的衍生品也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除了传统的“风俗店”外,什么“女仆咖啡店”、“摸奶店”、“枕膝店”、“异性洗浴店”、“JK相谈店”等,在日本繁华的商圈随处可见。
据日本民间机构估计,日本的色情产业从业人员超过了30万,该产业及其衍生品每年收入约700亿美元,占日本全年GDP的1%左右,这与日本每年的国防预算不相上下,以致日本有这样的一种说法——“日本的色情女星可以顶一支军队”。
而作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这样的规模不可谓不大,也正因此巨大的创收,才使得日本对色情业足够的宽容。
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日本,色情文化是公开的、合法的,但卖淫、嫖娼却是非法的,唆使组织卖淫活动也是属于犯罪的。此外,其法律还规定,成人电影当中腰部以下的器官必须用马赛克遮挡住。日本国家设立有专门的机构,对出版的录像、电子制品进行严格的审查。
但这无疑都是表面文章,毫无约束力可言,从事色情业的业主通过巧立名目,很容易就能避免法律审查。
而日本这种矛盾的做法,无疑是在传统的色情土壤中,徒劳地寻求一丝现代文明的体面……